feat: 移除“租户管理员为用户充值 / 每租户一套余额”能力：余额统一为全局用户余额

backend/specs/spec01-backlog.m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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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- refunding 期间不得重复扣款/重复回收权益；
   - 失败可重试（明确重试幂等键策略）。
 
-## Epic E：审计字段结构化（当前充值操作者更多在 snapshot/remark）
+## Epic E：审计字段结构化（操作者/业务引用结构化）
 
 ### E1（P1, DB/API）tenant_ledgers 增加操作者字段与业务引用字段
 
 - **DB 变更**（建议）：
   - `tenant_ledgers.operator_user_id bigint NULL`
-  - `tenant_ledgers.biz_ref_type varchar(32) NULL`（order/refund/topup/etc）
+  - `tenant_ledgers.biz_ref_type varchar(32) NULL`（order/refund/etc）
   - `tenant_ledgers.biz_ref_id bigint NULL`
   - 对 `(tenant_id, biz_ref_type, biz_ref_id, type)` 做唯一约束（或与 idempotency_key 二选一作为主幂等源）。
 - **验收用例**：
-  - 充值/退款/购买相关 ledger 必须写入 operator_user_id（admin/buyer/system）；
+  - 购买/退款/调账等敏感 ledger 必须写入 operator_user_id（admin/buyer/system）；
   - 后台可按 operator_user_id 检索敏感操作流水。
 
-### E2（P1, DB/Order）topup 结构化操作者字段（可选）
-
-- **DB 变更**（二选一）：
-  1) 在 `orders` 增加 `operator_user_id`（对 topup 更直观）
-  2) 保持在 snapshot，但保证 ledger/operator 字段可追溯
-- **验收用例**：
-  - 导出订单时能明确区分“充值发起人”和“充值受益人”。
-
 ## 1. 建议交付顺序（最小闭环）
 
 1) A1 → A2（先把公开读能力与语义定死）

backend/specs/spec01-gap-analysis.m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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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- **加入租户**：支持邀请码加入与申请加入（tenantjoin 模块）。
 
 ### 1.2 余额体系（可用 + 冻结）与账本流水
-- **账户维度**：`tenant_users(tenant_id,user_id)`；字段包含 `balance`、`balance_frozen`。
+- **账户维度**：`users(id)`；字段包含 `balance`、`balance_frozen`（全局余额，可在已加入租户间共享消费）。
 - **账本流水**：`tenant_ledgers` 记录每次余额变更，含：
-  - `type`（credit_topup / freeze / unfreeze / debit_purchase / credit_refund 等）；
+  - `type`（freeze / unfreeze / debit_purchase / credit_refund 等）；
   - `balance_before/after`、`frozen_before/after` 快照；
   - `idempotency_key` 唯一约束（tenant+user 维度）用于幂等落账。
 - **一致性**：账本落地实现包含行锁与“余额/冻结余额不得为负”的不变量校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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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- **试看**：区分 preview/main 资源角色；`/preview` 不要求购买，`/assets` 要求已购/免费/作者。
 
 ### 1.4 订单、购买、充值与退款
-- **订单与明细**：`orders` + `order_items`；支持 type=content_purchase/topup 与状态流转。
+- **订单与明细**：`orders` + `order_items`；支持 type=content_purchase 与状态流转。
 - **购买（余额支付）**：支持冻结→扣款（消耗冻结）→授予权益；并发靠行锁+冻结方案防止透支。
 - **购买幂等**：`idempotency_key` 支持“至多一次”购买语义；失败会写回滚标记并稳定返回“失败+已回滚”。
-- **充值**：租户管理员可为租户成员单笔充值 + 批量充值；写 topup 订单 + credit_topup 账本。
+- **充值**：已移除（不提供按租户充值能力）。
 - **退款**：租户管理员可对已支付订单退款；默认时间窗（paid_at + 24h），可 force 绕过；退款入账 + 回收权益。
 - **后台订单查询**：支持管理员按条件分页查询与导出（CSV）。
 

backend/specs/spec01.m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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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### 7.1 订单类型（建议）
 为后续扩展预留 `order_type`：
 - `content_purchase`：购买内容（本 spec 核心）
-- `topup`：充值订单（租户发放/用户支付）
-> 你已确认本期只做 1.A + 2.A，因此 `content_purchase` + `topup(tenant_grant)` 为主，`user_pay`/`service_fee` 仅作为未来扩展位保留。
+> 已移除“租户为用户充值 / topup”特性：用户余额为全局属性（`users.balance`），可在加入的任意租户内消费。
 
 ### 7.2 订单状态（建议）
 以余额支付为例（不接三方）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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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- 所有入账/出账/退款都强制关联“业务单据”（订单/退款单）。
 
 ### 8.2 流水类型（建议）
-- `credit_topup`：充值入账
 - `debit_purchase`：购买扣款
 - `credit_refund`：退款回滚
 - `freeze` / `unfreeze`：冻结/解冻（可选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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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2) 创建 `TenantUser(tenant_id,user_id,role=member,balance=0)`
 3) tenant_admin 可提升为 `tenant_admin`
 
-### 9.2 租户为用户充值
-1) tenant_admin 在后台选择 tenant_user、输入金额、填写备注/原因
-2) 创建 `topup` 订单（或 topup 记录）
-3) 写入 ledger：`credit_topup`
-4) 增加 tenant_user.balance
-5) 返回充值结果与可用余额
+### 9.2 （已移除）租户为用户充值
+本项目不支持“租户管理员为用户充值”。余额为 users 全局余额，用户可在已加入租户内共享消费。
 
 ### 9.3 用户购买内容（余额支付）
 1) buyer 选择 tenant 下某 conten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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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1) tenant_admin 选中订单，校验可退款（状态/风控/时间窗）
 2) 创建退款记录（可选），订单状态→refunding
 3) 写入 ledger：`credit_refund`（金额=退款金额）
-4) 增加 tenant_user.balance（可用余额）
+4) 增加用户全局余额（可用余额）
 5) 订单状态→refunded，记录 refunded_at 与操作者
 6) 收回/标记权益（若需要）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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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### 13.7 balance_ledgers（强烈建议新增）
 - `id`, `tenant_id`, `user_id`（或 `tenant_user_id`）
 - `direction`（credit/debit）
-- `type`（credit_topup/debit_purchase/credit_refund/...）
+- `type`（debit_purchase/credit_refund/...）
 - `amount`（正数）
 - `balance_before`, `balance_after`（可选但强审计）
 - `biz_ref_type`, `biz_ref_id`（唯一约束，幂等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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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## 14. API 草案（只描述意图，不锁死路径）
 
 ### 14.1 租户侧（Tenant Admin）
-- 充值：
-  - `POST /tenants/:tenant_id/users/:user_id/topup`（amount, note, idempotency_key）
 - 订单查询：
   - `GET /tenants/:tenant_id/orders`（分页+筛选）
   - `GET /tenants/:tenant_id/orders/:id`